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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很想念一個朋友。
你知道在這個年代異性之間的純粹友誼對某些族群的人來說幾乎是神話或是歷史了,我很慶幸我不是。
我跟很多異性朋友之間的情感大好到那種脫光光躺在床上都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程度,米莎就是其中一個。
(雖然這樣的說法有點太過辛辣了點。)
現在米莎應該在南美洲的某處,流浪著她自己。有這種朋友更會催促自己更努力做點事啊,尤其是對懶散又不是那麼負責任的藝術家們來說。
想念一朵百合花,流浪他方。
那就放一首介條河壩。
如果米莎是百合,那我大概是水仙。原因是實際上覺得自己還蠻自戀的。
等百合回來再來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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