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禮拜幾乎在山上做比賽用的配樂。
事情是這樣的,學校有個競技啦啦隊還是什麼的比賽我也不太清楚。他需要個配樂,很順理成章的我就接下來了。當然這不是我要說的重點。
在Nuendo的視窗與我的碎碎念之間切換,康寧發出了代表"受不了你耶!"的哀嚎聲。
因為我真的很龜毛。
常常我們在做一件事情,比如說混音樂或是寫歌或是做節目,出現了一點小小瑕疵的時候,都會有人說:「反正沒有人會聽見」
會想說這件事情是因為看到米莎的Blog裡面一篇文章,有一段是說莎去比賽有一段是主持人介紹什麼爾爾的,可是莎想要表達的意思並沒有被表達出來。有人安慰她「反正沒有人在看」。
可是如果有人在看、有人在聽呢?
雖然某方面來講我並不那麼喜歡日本人,可是我很欣賞日本人一種態度。今天日本人不管做什麼事情,比如說影印一份資料好了。他會站在拿到這份資料的人的立場:會不會很難看清楚、這樣裝訂會不會不容易翻頁?拿回去還要再重新整理會不會很麻煩?
如果站在這種角度去看,也許就會很龜毛的把事情做到無可挑剔。
今天如果你站在一個使用者的角度來想,我拿到資料回來還要一張一張分成一份份、裡面還有根本看不清楚的字、那種感覺一定很差。
也是因為站在這個角度去想,所以我會挑剔每一個大鼓的鼓點、每段音樂銜接的拍點、每一次下拍、每個我處理得來的音色。
因為如果不這樣做,可能在比賽中間大家會找不到拍點導致混亂而失去得名的機會、可能在練習的時候要為了一個接不好的段落多練十次二十次、也可能在十年後,我再聽到這段音樂會因為一個音色羞愧得想自殺。
我覺得做為一個藝術工作者(我還不敢說自己是藝術家),就要有這種對每個細節,每個你看得到、聽得到的細節龜毛的態度。
因為你不能保證你犯的錯,大家都"剛好"沒有在聽。
留言列表